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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兄妹的适当距离吗世界上最恐怖的毕业照

  昏暗的灯光,浴室里传来哗哗哗地水声。

  贺政羲解开了领带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,不知道是露西还是安娜拿到了他的房卡,出现在了他的房间里。

  他走向浴室,毫不犹豫地推开浴室的门。

  半湿的长发遮住了白皙光滑的后背,姣好的身体曲线,水珠延着修长的双腿滴落在地。

  不可置疑,这具完美身体的出现让贺政羲愣住了,但这具身体不是安娜也不是露西。

  “还满意,你看到的吗?”施尔尔回过头俏皮地看着贺政羲。

  施尔尔完美地继承了母亲的美貌,琥珀色的清澈瞳孔里印着贺政羲的样子,嘴边地梨涡浅现妩媚动人。

  贺政羲转开视线,将浴袍裹在她身上。

  这丫头每次都这样,不打招呼地突然出现。连男女之间的界线都不在意,可是,他虽是她的哥哥,但他同样是一个男人。

  “你现在不是该在英国参加大学开学典礼吗?”贺政羲皱着眉看着她。

  十年的时间,足以让当初稚嫩清秀的小丫头,变成现今美艳又可爱的足以迷倒任何一个男人的女人了。

  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年,施尔尔现在已经二十二岁了。

  “今年寒假,你都没有在家,难道我还不能来见见你?”施尔尔抱怨着,她看着贺政羲,却发现他他满脸的疲惫。

  外公前些年将家族拓展的版图任务交给了他,贺政羲从那以后便忙得昼夜不分,废寝忘食。

  “施尔尔,你越来越任性了。”贺政羲地语气有些严厉。

  十年的时间里,他亦兄亦父地照顾着她。

  施尔尔不理他,她穿着浴袍,光着脚走到客厅里将行李箱打开,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。

  “要不是为了给你生日礼物,我才懒得连夜飞来世界上最恐怖的毕业照!”盒子被施尔尔生气地放在桌上,她转身走进了浴室。

  贺政羲看着桌上的盒子,他拿起来打开,是一块手表。

  款式很简单,但设计却很独特。

  这不是施尔尔第一次送他礼物了,但这次却为了送这块表,她飞了十几个小时来到这里。

  贺政羲缓步走进了浴室,视线里施尔尔穿着白色的浴袍,水珠正顺着发夹滑落,浴袍下露出的小腿肌肤白皙的耀眼。

  贺政羲猛然回神,他低沉着脸,自己不该用衡量女人的眼光来看待施尔尔。

  施尔尔正拿出吹风机准备吹头发,手中的吹风机被贺政羲接过。

  她看着镜子里映出的站在她身后的贺政羲,他打开吹风,慢慢地将她的头发一缕一缕地抚动,一丝一丝的吹着。

  施尔尔没有说话,贺政羲静静地为她吹着头发,洗发水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。

  迷蒙地雾气里,施尔尔注视着镜子里英俊的贺政羲,心脏开始不规律地跳动。

  这种心跳地感觉,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。

  暖风在耳边轻轻地抚过,有些痒,施尔尔的脸色微红。

  镜子里的贺政羲依旧那么的好看,他的手指抚摸着她的头发,让施尔尔觉得就像抚摸在她的心头上。

  “贺政羲?”施尔尔小声地开口,吹风机的风力声将她声音淹盖。

  但贺政羲却听得很清晰,施尔尔的声音糯糯的,软绵绵地击在他的心头。

  “要喝牛奶吗?”贺政羲关掉了吹风机,揉了揉她已经吹干的头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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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施尔尔转身坐在盥洗台上,满脸不悦地低吼世界上最恐怖的毕业照:“我不是小孩子,早就不喝牛奶了世界上最恐怖的毕业照!”

  贺政羲唇边泛起一丝宠溺地微笑,“谢谢,尔尔,”贺政羲看着她,“手表,我很喜欢。”

  这句话很轻,却荡漾在施尔尔的心里。

  他说他喜欢,很喜欢自己为他选的手表。

  施尔尔嘴边露出了满意地笑容,她知道他一定会很喜欢的。

  “要一直戴着,不准摘下来!”施尔尔霸道地命令着,那可是用她第一笔奖学金买的。

  施尔尔第一眼看到手表时,就知道贺政羲戴着一定会很好看。

  “我会的,现在我们该谈谈,你逃学的事了吧?”

  “我聋啦,我听不见!”施尔尔脸色一变,从盥洗台上跳下来准备逃跑,却被贺政羲拦住,稳稳地撞进了他的怀里。

  施尔尔闻到了贺政羲的味道,淡淡的青木味道,很舒服,只有贺政羲才会有这样的味道。

  她伸出手,环抱住了贺政羲,靠在他的怀里。

  他的心跳声成了最好听的曲谱,施尔尔静静地享受着这个特别的时刻。

  贺政羲任由施尔尔抱着,心里却在思量,施尔尔已经长大了,不再是他怀里瘦弱的小女孩了。

  似乎,他要开始考虑和她之间保持一个适当的距离了。

  “尔尔,你是成年人了,以后,做事应该要有些分寸。”

  分寸?

  在施尔尔的心里,没有什么比贺政羲重要。

  她的世界里不懂分寸,她只有底线,那个不可触碰的底线就是贺政羲。

  什么都没有办法去替代贺政羲在她心里的位置,那是一个独一无二的位置。

  “贺政羲,什么是分寸呢?”施尔尔松开了他,她仰起头一脸认真地看着他。

  贺政羲有些微怔,施尔尔平时在他面前耍赖打诨惯了,这样认真地样子,他也是第一次见。

  十年的时间,她已经从孩子蜕变成了成年人。

  施尔尔的每一步都走的很好,她的每一步都有着贺政羲的陪伴。

  “分寸是你自己该明白,自己在做什么,”贺政羲深邃地眼眸看着她,“尔尔,你长大了。”

  她已经不是那个十二岁的小女孩了,今后理所应当陪伴在她身边的那个人,不会是贺政羲。

  “所以,贺政羲,你是在告诉我,你要离开我了吗?”施尔尔嘶吼着,她感觉贺政羲要抛下她。

  “我是你哥哥,怎么会离开你?”

  哥哥?

  施尔尔看着贺政羲,她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
  哥哥吗?她的世界里,他只是贺政羲。

  “可你对我来说,是贺政羲。”施尔尔坚定地说道,他是贺政羲,她的世界里,只有贺政羲。

  她不想有任何人出现,她不会让任何人取代他。

  “我是贺政羲,我同样也是你的哥哥。”贺政羲强调着,却似在说给自己听。

  施尔尔笑了,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那么可怕的念头。

  因为这一瞬间,她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。

  她爱他,她爱贺政羲。

  在她的心里,贺政羲就是贺政羲,是她爱的男人。

  可是,贺政羲的确是她的哥哥,这样可怕的念头,她却不想淹没在心里。

  “我爱你,贺政羲。”

  施尔尔看着他,一字一句地表达着。

  她说她爱他,贺政羲听到后,皱起眉看着她,没有说话。

  施尔尔看在眼里,他一定觉得很恶心吧,她怎么可以爱上自己的表哥呢?

  她一定是疯了,不然她怎么可以爱上自己的表哥?

  “你觉得很恶心吗?”施尔尔苦涩一笑。

  贺政羲十指紧握,指尖有些泛白,施尔尔苦涩地笑容刺痛了他的眼睛。

  他清楚地听到,她在说,她爱他。

  施尔尔受不了贺政羲地一言不发,她快速地走出浴室,随意套了件运动衫离开了房间。

  关门的声音,震彻了贺政羲的心神。

  他缓缓走到客厅,看着桌上施尔尔为他买的手表,耳边依旧回响着施尔尔那声坚定的告白。

  她爱他,施尔尔爱贺政羲。

  这是陈述句,宣誓般地话语,让贺政羲一直以来的沉稳都在动摇。

  在他的眼里,施尔尔还是个孩子,他照顾她,庇佑她的一切,这是他的责任。

  可现在,她说爱他,是爱情的爱。

  可他们之间的这种爱,偏偏是不被世俗所认可的的,这种爱对于施尔尔来说,会毁掉她的。

  想到这里,贺政羲制止住内心蠢蠢欲动地念头。

  不能,绝不能让施尔尔受到一点伤害。

  她的这种爱,他不能接受。

  贺政羲知道施尔尔就在门外。

  关上房门一步都没有离开地施尔尔蹲在门口,泪流满面。

  她知道,她毁掉了她和贺政羲的关系,她失去了十年来陪伴在她身边的贺政羲。

  “我爱你,贺政羲。”施尔尔嘴里悲伤地低喃着。

  她知道自己疯了,她不想要去计较什么世俗后果,她只知道,她爱他。

  不是妹妹敬爱着哥哥,是一个女人深爱着一个男人。

  他无法想象,在她身边的贺政羲换成了别人,那样一定不会是施尔尔的人生。

  六个月的时间就这么匆匆而过。

  时间真得过得很快,从那天对贺政羲表白后,施尔尔和贺政羲就没有了任何联系。

  贺柏恩对于外孙女连暑假都没有回国有些不满了,几次要求贺政羲去英国将施尔尔带回来,贺政羲却借故推脱了。

  这两兄妹,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耐人寻味的模样。

  “尔尔,我希望明天可以看到你。”电话那头贺柏恩严肃地要求道,施尔尔挠着头发一脸无奈地想要反驳,却又不知如何开口。

  难道要告诉外公,她不愿意回去是因为不知道怎么面对贺政羲吗?

  “外公,最近我要在教授的指导下完成我的第一个演奏会呢。”

  “别说那么多,难道老头子我想见见外孙女也不行?”贺柏恩下了最后通牒,失去了女儿之后,施尔尔成了贺柏恩的心头肉。

  他对施尔尔宠爱至极,那么久没有见到她,老爷子心里想的紧。

  “外公,这是我人生第一次演奏会…”施尔尔小心翼翼地提醒着贺柏恩这个很重要的消息。

  她要在二十二岁的生日来临之前,完成人生的第一次演奏会。

  贺政羲曾说过,他一定会参加她的第一次演奏会。

  “演奏会?很重要?”贺柏恩有些迟疑了,毕竟外孙女的大提琴演奏是业界首屈一指的。

  人生的第一次演奏会,对于施尔尔来说这就是获得外界对于她的第一个认可。

  贺柏恩有些为难了,他想念外孙女,可外孙女的未来,比起少见些日子更重要。

  “很重要的,外公,等我演奏会结束,我立马飞回来。”

  “你这丫头!我知道了,”贺柏恩听到施尔尔地许诺心满意足,反正那么多日子也过了,也不差几天,“我让你哥哥来接你。”

  “千万不要,外公我自己能回来!”施尔尔惊呼道,她还没有准备好怎么去面对贺政羲。

  贺柏恩听到施尔尔地阻拦,不满道:“怎么?还要外公亲自来?”

  “外公,我长大了,我自己能回来的,不需要贺政羲来接我。”施尔尔强调着,她不想再继续做只能依赖贺政羲的小女孩了。

  “好了好了,你这丫头,政羲是你的哥哥,连声哥哥都不叫,还是这么没大没小的,”贺柏恩念到,“总之,我要早些见到我的外孙女。”

  挂掉电话地施尔尔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好在外公答应她让她自己回去,没有让贺政羲来接她。

  他们都快半年没见了,这些日子的不联系,施尔尔明白,看来她是失去他了。

  贺政羲从什么时候开始,对她这么狠心了?

  施尔尔想着,也是,贺政羲怎么会接受她的爱呢。

  “你和尔尔最近怎么了?”餐桌上,贺柏恩恍若无事地问道。

  贺政羲地刀叉顿住了,半年了,除了从秘书那儿得来的施尔尔每天的生活情况,他们之间没有任何联系。

  “尔尔她长大了,也该有自己的空间,我总不能时刻的守着她。”说到这儿,贺政羲的脑海里全是施尔尔的模样,笑的那样灿烂,那样的美丽。

  “也是,你妹妹总有天会嫁人离开我们的。”贺柏恩缓缓地说道。

  这句话却击中了贺政羲,他忽略掉心底泛起的一丝怪异的情绪。

  施尔尔会嫁人,会成为别人的妻子,那样,她的身边会再也不需要贺政羲了吧。

  “尔尔的第一次演奏会,你代替我去吧。”贺柏恩嘱咐道,他的身体不能承受长途飞行,可外孙女的第一次演奏会,家里人怎么能不出席呢?

  贺政羲知道,自己没有办法在推脱了,他也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在克制了,他比任何时候都想见到施尔尔。

  “我会去的。”

  贺政羲没有忘记,自己答应过施尔尔一定会去参加她的第一次演奏会。

  我恨我爱你

  施尔尔人生中的第一次演奏会即将开始,她穿着红色天鹅绒抹胸长裙,散落在白皙肩头的卷发,黑宝石般晶莹透彻的眼眸,都让原本已长相精致不已的施尔尔更加吸引人们的眼球。

  她在幕后看到座位席已经坐满了观众,即使坐了那么多人,她心底却依旧只期待着贺政羲的到来。

  “尔尔,准备好了吗?”一直指导她的教授杰奎琳走过来询问道,施尔尔是她最出色的学生,她甚至认为,施尔尔对于大提琴的演奏聪慧地简直就像是神的旨意,那样惊才绝艳地天赋也是她最值得肯定的地方。

  “是的,谢谢您,我准备好了。”

  施尔尔和杰奎琳亲密地贴面吻之后,缓缓走上了舞台。

  台下掌声雷动,所有的人都为了能亲眼见证天才大提琴家的演奏而感到兴奋。

  施尔尔放置好大提琴,安定下自己沸腾的心神。

  她拿起琴弦,熟练地开始演奏自己最爱的一首曲子—罗伯特·舒曼的《梦幻曲》。

  礼堂地门被推开,一道亮光照射到了施尔尔的眼睛里。

  缓步走进来的影子是他,一定是他。

  施尔尔抑制住了心中地激动,她更加自信的演奏着,大提琴悠扬的曲调悦耳动听,对于观众来说这是一场完美的听觉盛宴。

  “Perfect!Perfect!…”

  在施尔尔结束演奏后,台下地欢呼和掌声让她知道,自己已经成功了。

  可是她更急切地想要找到他。

  贺政羲,他来了,他来看她的第一场演奏会了。

  施尔尔急切地起身,甚至忘记了谢幕,她匆匆地跑下台,朝着观众席奔去。

  所有的人看到施尔尔都在欢呼。

  人群太过于拥挤,施尔尔并没有找到贺政羲,找来找去,也没有看见他的身影。

  甚至,到最后她告诉自己,也许那不过是幻觉。

  一瞬间,在人群簇拥下,施尔尔泪流满面,贺政羲并没有出现,她真的彻底失去了他。

  “Boss,尔小姐在观众席…”乔森不知道该怎么说了,贺政羲眉头紧紧皱起,“怎么了?”

  “尔小姐,她…她哭了…”

  话音刚落,乔森倒吸了一口气,他感觉到贺政羲身上散发出来强烈地寒气。

  贺政羲十指握紧,她哭了?她一定是知道他来了。

  贺政羲都有些想要嘲讽自己了,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胆怯?连面对她都在迟疑。

  “要不然,我去告诉小姐,您来了?”乔森看着贺政羲,小心翼翼地说道。

  贺政羲没有说话,他已经看到了车前面站着的人。

  施尔尔透过车前窗直直地看着坐在车里的贺政羲,即使是隐隐约约的影像,但她知道,那一定是他。

  她握紧地手拿起一块路边的石头,狠狠地砸在车前窗上。

  玻璃碎裂,贺政羲看着她崩溃地样子,克制着自己。

  施尔尔见车里的人并没有任何反应,苦涩地笑着,绝望般转身离开了。

  因为太焦急地跑出来,她还穿着上台演奏的长裙。

  跌跌撞撞地,她将长裙裙摆提起,狠狠地撕掉一截,露出了白皙的小腿,她站定,挺直自己的腰板大步离开。

  施尔尔警告自己,一定要昂首挺胸地离开。

  这就是贺政羲的选择,她尊重他的选择。

  即使他出现,也不想见到她,无非是在拉出他们之间适当的距离罢了。

  既然如此,自己也不要像个落败的战士一样垂头丧气,拿出勇气来,自己可以面对的。

  “Boss?”乔森额头上冒着冷汗。

  贺政羲看着红色的身影渐渐地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,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心,空了。

  这种莫名地抽痛,让他皱眉。

  “她一定又哭了吧…”

  贺政羲良久才开口,乔森不知道该怎么接话。

  他知道,对于Boss来说,施尔尔比任何一切都重要。

  其实,他们之间的一切,他都看在眼里,他甚至希望,他们不是一对表兄妹。

  贺政羲沉默地看着碎裂的车前窗,施尔尔的心,一定也像车前窗一样碎裂了吧。

  穿着撕扯过的裙子,失落地施尔尔随意地走在路上。

  伤心难耐地她对于来往的车辆都视若无睹,一辆奔驰而来的车直直冲着她开过来。

  就在险些要撞上她时,车紧急刹住了。

  从车上愤怒地走下来的人,低声喝道:“小姐,你出门没带眼睛吗?”

  霍衍北打量着眼前的施尔尔,她红肿着眼眶,面无表情一语不发。

  “没事儿吧?小姐?”

  施尔尔依旧没有回答他,霍衍北无奈地耸了耸肩,拿出自己的名片递给她,“小姐,有什么问题你再联络我。”

  “走吧,你走吧。”施尔尔终于开口,霍衍北看着她一时不知道怎么说了,她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,自己就这么走开似乎太不绅士了。

  “这样吧,你要去哪儿?我送你。”霍衍北将车门打开。

  施尔尔将视线转向他,霍衍北带着一幅金丝边眼镜,故意遮住自己犀利的双眸,显得自己能够温和些。他的长相能和贺政羲相媲美了,不过他看上去却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。

  但施尔尔却觉得,这并不是他真实的样子。

  她没有拒绝,坐上了霍衍北的车。

  “你到哪儿?”霍衍北问道。

  施尔尔没有说话,她目光直视着前方。

  霍衍北很不喜欢被人忽视,他觉得这个女人倒是很特别啊。

  “你去哪儿,我就去哪儿。”

  “你这么放心我?不怕我带走你?”霍衍北笑道。

  施尔尔看着他,嘴边露出一抹嘲讽地笑容,她也耸了耸肩,“要是你能带走我,我也无所谓了。”

  “哟,小姐,你还真是随意啊,”霍衍北随意一说,“怎么,被人抛弃了?”

  这句话刺激到了施尔尔,的确,她是被人抛弃了。

  看着施尔尔僵硬的脸色,霍衍北意识到自己猜对了,他收起笑容。

  “闭嘴,开你的车吧,霍衍北。”施尔尔不客气地说道。

  霍衍北递给她名片时,她扫了一眼他的名字。

  “哟,一眼就记住了?小姐,你千万不要爱上我哦…”霍衍北痞笑着。

  施尔尔没有理会他,只是从嘴里说出了一句让霍衍北笑不出来地话,“要是能换个人爱,也不错啊…”

  施尔尔苦涩一笑,不再去爱贺政羲,或许是一个不错的决定?起码她不会这么痛苦。

  霍衍北看着她,没有接话。

  破碎的裙子,哭红的眼眶,失魂落魄的模样,看来一定是一个被伤的很深的女人啊。

  看着施尔尔,霍衍北的脑海里浮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。

  他握着方向盘地手收紧,嘴里却调笑道:“这个方法不错,小姐,你可以尝试啊。”

  “请你送我去纽斯葆公寓吧。”施尔尔礼貌地对霍衍北说道。

  霍衍北没有在多问,他开着车,很快来到了纽斯葆公寓,他将施尔尔送到了公寓楼下。

  远处的贺政羲坐在车上一直看着公寓的大门,乔森刚才告诉他,施尔尔上了一个男人的车。

  等了许久后,一辆车缓缓停在了公寓门口。

  施尔尔从车上下来,霍衍北出于绅士礼貌准备将她送上楼,毕竟她是一个情绪不稳定的人。

  “我送你上去吧?”霍衍北询问道。

  施尔尔看着他,笑着摇了摇头,“谢谢,我还好,”说完后,她准备走进公寓,却又想到了什么回过头,对霍衍北说道:“我叫施尔尔,今天谢谢你。”

  霍衍北听到后,会意地笑了笑。

  “希望我们还有机会见面,很高兴认识你。”霍衍北笑道,施尔尔同样露出了笑容,久违地露出一个灿烂地微笑。

  贺政羲将这一幕看在眼里,心里地波澜搅得天翻地覆。

  施尔尔对着别的男人笑得那么美,原来,当自己亲眼看到施尔尔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时,他的心竟然是那么的介意。

  贺政羲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。

  他皱眉,他告诫自己不能失控。

  施尔尔在回过头对霍衍北告别时,余光看到了停在远处的那辆车,第六感告诉她,那是贺政羲。

  不过这样又如何,既然不想见她,就不要再出现在她周围啊。

  施尔尔强迫自己将视线移回来,她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。

  “Boss,小姐房间的灯还没有亮。”乔森提醒道,施尔尔上楼已经很久了,房间灯却一直没有亮起。

  贺政羲看了看大楼的某一个窗户没有说话,就这样静默了十分钟。

  乔森地心里忐忑不安。

  终于,车门被打开了。

  贺政羲走下车,朝着公寓的大门走去。

  施尔尔上楼已经很久了,她蹲坐在房间门口,却难受地没有一丝力气打开家门。

  电梯的门缓缓打开,像是迎着光而来的男人,他大步走向她。

  施尔尔抬头看着,眼神里却平静地没有一丝波澜。

  这么近,那么远。

  半年未见,贺政羲的轮廓、他的模样,都一直深刻在她的脑海里。

  施尔尔没有开口,她直视着他。

  贺政羲按了指纹后,门开了。

  施尔尔因为蹲坐的时间太久,脚麻木地踉跄站起来。

  贺政羲将她一把抱起。

  施尔尔被他抱在怀里,她有些不愿意地挣扎着。

  “尔尔,听话。”

  这四个字,是这半年以来,施尔尔听到的贺政羲对她说的第一句话。

  听话?她要怎么听话?不爱他,和他保持着哥哥和妹妹的适当距离吗?

  贺政羲将施尔尔轻柔地放在沙发上,他环视了下四周。

  餐桌上摆着好几盒已经吃完的速食面,桌上放着杂志,每一本上面都是他的封面,他的财经访问,他出席活动的图片…

  他看着杂志,施尔尔默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  既然贺政羲想要的是兄妹的结果,那么她尊重他。

  “别在意,我只是…”施尔尔一时语塞,该怎么解释?

  “我知道。”

  贺政羲将外套褪下,解开袖口挽起,一会儿便收拾好了房间。

  冰箱里,还有钟点工为施尔尔准备好的食材,但事实上施尔尔并不会做饭。

  贺政羲将食材拿出来,在流理台上动手清洗着,行云流水地无比优雅。

  贺政羲的手艺是一级棒的,但很少有人知道。

  他当年在外留学时,一直就是自己做饭。不过能吃到贺政羲亲自做的饭的人,只有施尔尔了。

  施尔尔呆坐在沙发上,静静地看着做着这一切的贺政羲。

  他熟练的手法,每一个动作都那么无懈可击。

  可是这个男人,却不再属于她了。

  施尔尔起身走了过去,她站在贺政羲背后,伸出手环抱着他。

  刀尖顿住,贺政羲感受着施尔尔的拥抱,他的心底,竟也隐隐期盼着这样的拥抱。

  “我知道,我们之间要有适当的距离,”施尔尔难过地吸了吸鼻子,“贺政羲,我以后会当好一个好妹妹的。”

  施尔尔的话,让贺政羲的心里像是被什么揪住了一样。

  妹妹?她说她会当好一个好妹妹的,可他暗自问着自己,这真的是他想要的吗?

  沉默良久,贺政羲开口,“尔尔,我一直都在你身边。”

  从十二岁起,十年的时间,他一直都在她的身边。

  可是没想到她对他除了亲情之外,竟然有了爱情。

  她爱他,一直爱着他,只是没有发现而已,这份爱,早已爱了那么多年。

  “有一天,你也会离开我的不是吗?”施尔尔有些委屈地说道,她松开了贺政羲,扯出了一个最难看的笑容,她该学会习惯贺政羲会离开她。

  “我不会离开你的。”贺政羲坚定地说道,他不会离开她的。

  对于贺政羲来说,施尔尔早已填满了他的世界,除了施尔尔,没人能进入他的世界。

  他会一直守着她的,她前行的路上,一切风风雨雨都有他来抵挡着,有他在,施尔尔将一世无忧。

  从第一眼见到她起,贺政羲就知道,他再也不会离开施尔尔。

  “贺政羲,我恨我爱你。”

  他的眼里只有你

  机场的VIP候机室内,墨镜遮住了施尔尔的大半张脸,没人能看出她的目光汇聚在什么地方。

  只有她知道,她其实一直看着的,是坐在她对面翻看文件的贺政羲。

  昨夜,贺政羲一如往常守在她的身边,可她却一夜未眠。因为她怕睡着后醒来,贺政羲就不在了。

  “你一直盯着我看,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?”贺政羲关上了文件,抬头疑惑地看着施尔尔。

  即使戴着墨镜,也掩盖不了施尔尔一直看着她的目光。

  “…我没有看你,我只是在看…”施尔尔慌忙转移视线,她看向四周。

  碰巧,她看见了有过一面之缘的人,是霍衍北。

  他正缓步走进VIP候机厅,施尔尔立刻取下墨镜站起身,对霍衍北招呼道:“霍衍北?”

  霍衍北听到了施尔尔的声音,他走向她,笑道:“我们还真是有缘分啊,这里都能遇到。”

  贺政羲地目光聚集在了霍衍北的身上,四目相对,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对视。

  霍衍北嘴边浮现一丝笑意,他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
  施尔尔笑着,对贺政羲介绍:“这位是我的朋友,霍衍北。”

  霍衍北对贺政羲友好地伸出了手,但贺政羲只是站起身,并没有伸出手和他有交握的打算。

  他只是站定在施尔尔身边,和她并肩而战。

  施尔尔有些尴尬,霍衍北只好笑着将手放下,他不得不承认,贺政羲的个人气场很强。

  霍衍北发现,此刻贺政羲周身浮现地更多的,是对他的敌意。

  “这是我的…哥哥,贺政羲。”施尔尔淡淡一笑,低声介绍着。

  “哥哥”这个称呼,还是第一次从施尔尔地嘴里说了出来。

  一切不是正在按照自己预想的一样发展吗,为什么听见施尔尔说出“哥哥”两个字时,贺政羲的心里却突然泛起了苦涩。

  这不就是他想要的?

  哥哥,对于施尔尔来说,他就是哥哥。

  “幸会了。”

  “霍先生和尔尔很熟吗?”贺政羲缓缓地开口问道,他看着霍衍北的眼神中带着质疑。

  霍衍北听到后,明白了什么,他看了一眼施尔尔,笑着:“尔尔,你说呢?”

  “啊?熟…吗?”施尔尔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话,她能感觉到贺政羲周身散发的寒气,似乎对于霍衍北的出现,贺政羲很不满意。

  “尔尔,有时间一起喝杯东西吗?”霍衍北突然对施尔尔提出了邀请。

  施尔尔偷偷看了一眼贺政羲,他依旧面无表情,脸上没有一丝波澜。

  施尔尔原以为,贺政羲是不喜欢她和除了他以外的男人一起相处的,但贺政羲的脸色太过平静,没有半点不满,俊朗地脸上甚至连一个细微的小表情都没有。

  “哥哥,那我去和衍北喝杯东西再过来。”施尔尔对贺政羲说道,她伸出手挽住了霍衍北。

  贺政羲盯着施尔尔挽着霍衍北的手,脸色低沉,他没有说话。

  “那我们走吧。”霍衍北顺势扣住了施尔尔的腰,两人依靠在一起,看起来格外的亲密。

  霍衍北地手放在施尔尔腰上时,她其实感到很不适,但她硬是要跟贺政羲赌这一口气,想看看自己和别的男人这么亲密,贺政羲是不是也不会理会,他是不是,已经不那么在乎她了。

  霍衍北拦着施尔尔的腰,两人走出了候机厅。

  刚走出候机厅大门,施尔尔就挣脱了霍衍北。

  “谢谢你配合我。”施尔尔叹气道。

  不管她怎么样做,贺政羲都一如既往地没有任何反应,也许,在他的心里,她永远都是他的妹妹。

  “如果我没猜错,你爱他。”霍衍北毫不犹豫地说道。

  施尔尔愣住了,霍衍北不过是才见了两面的朋友,他怎么会知道她的秘密?

  霍衍北看着施尔尔一脸呆滞地表情,他笑道:“因为,我看到你的眼睛了,那里面除了他,再也没有别人的影子。”

  “…可,他不爱我,”施尔尔嘴边露出一丝嘲讽,“甚至,我们之间…还有着血缘关系。”她其实是在嘲讽着自己。

  她爱他,她爱上自己的表哥,可他却并不爱她。

  “爱就是爱,没什么理由是可以羁绊住爱的。”霍衍北坚定地看着施尔尔,他露出一个很温柔地笑容。

  施尔尔惊奇地发现,霍衍北似乎,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。

  “霍衍北,你爱过一个人吗?”

  “当然。”

  霍衍北将自己地钱包打开,里面放着一张照片。

  那是一张毕业照,背景全部都是穿着学士服的人,画面很清晰地拍到了一个女孩深情地看着一个男孩的样子。

  那个女孩的目光看向地男孩正是霍衍北,可霍衍北并没有发现。

  “她的眼睛里也只有你。”施尔尔感叹道。

  霍衍北听到后露出了笑容,“是啊,可我当初却没有发现,我一定是眼瞎了。”

  施尔尔听到后,有些同情霍衍北了。

  看来,他一定是错失了这个女孩。

  施尔尔小心翼翼地询问道:“那她…”

  “她还在…可她就快成为别人的新娘了。”

  施尔尔听到后,伸出手抱了抱霍衍北,安慰着他。

  这样的画面,却被远处地贺政羲看在眼里。他没有说话,只是觉得心里有着抑制不足地一股冲动在扰乱他的自制力。

  “你要去追她吗?”

  “我会去追回她的,我爱她,没有什么可以羁绊住我爱她。”

  霍衍北的话让施尔尔感动不已。

  原来一个男人面对自己内心的爱,会是这么地无所畏惧,爱她就要跟她在一起,不放手,不放弃,不后悔。

  “祝你成功。”施尔尔笑道。

  霍衍北拍了拍她地肩膀,眨了眨眼:“其实…我也看到了他的眼睛里只有你。”他的话让施尔尔脸上地笑容僵住了。

  贺政羲的眼里只有她吗?

  可明明他在将她推之千里之外,现在的他们,无非是哥哥和妹妹的亲人关系而已。

  “可…我们跨越不了血缘,这世上最无法跨越的,就是血缘…”

  “爱就是爱了,没有什么可以战胜爱。”霍衍北的话,刻在了施尔尔的心里。

  的确,爱就是爱,她爱贺政羲。

  霍衍北看了看手表,耸了耸肩道:“我马上要开始一场恶战了,祝我成功吧。”

  “你一定会的。”

  “希望你也可以。”霍衍北和施尔尔拥抱了对方,他们都在给对方鼓励。

  霍衍北即将登机,施尔尔突然开口问道:“她叫什么名字?”

  “盛湘湘。”霍衍北回过头回答她。

  施尔尔点了点头,“霍衍北,祝你和盛湘湘幸福。”

  目送着霍衍北进入登机口,施尔尔回到了候机厅,贺政羲见她回来,也没有抬头看她一眼。

  很奇怪,为什么施尔尔会觉得贺政羲不搭理她,是在和她闹情绪呢?是因为霍衍北的出现吗?

  她抑制住自己内心的躁动,贺政羲开始吃醋了吗?

  “去查查霍衍北。”贺政羲风轻云淡地对着身后跟着的乔森吩咐道。

  施尔尔听到后很不满地抗议:“那是我的朋友,你为什么要派人去查他?”

  “就因为,我是你的…哥哥,我要对你的安全负责。”贺政羲刻意地加重了“哥哥”这两个字。

  施尔尔听到后,心里泛起一阵苦涩,看来他还是那么固执。

  “即使是哥哥,也没有这个权利,和谁交往,这是我的隐私,”施尔尔回击道,“哥哥,你不能限制我跟谁交往吧?”

  施尔尔从来都不会叫他哥哥的,此刻一连串的“哥哥”两个字,竟然想钉子一样钉在了贺政羲的心口上,刺痛不已。

  “施尔尔!”贺政羲强忍着怒气,她竟然这么跟他说话?

  “哥哥,我想休息会儿,登记在叫我吧。”说完后,施尔尔戴上墨镜和耳机,隔绝了贺政羲的目光。

  她知道,自己应该怎么做了。

  爱了就是爱了,这场战争,她一定会赢得胜利的。

  “尔尔,这道糖醋鱼是你小时候最爱吃的,快尝尝!”贺柏恩将鱼肉放在了施尔尔的碗里。

  自从见到施尔尔回来后,贺柏恩一直都笑地合不拢嘴,他对于施尔尔的疼爱,是不用言表的。

  “谢谢外公。”施尔尔将鱼肉放进嘴里,她看着坐在她对面安静地吃着饭的贺政羲。

  贺政羲没有说话,脸上也没有一丝表情。

  “要不是让你哥哥亲自去接你,你还舍不得回来呢!”贺柏恩酸酸地说道。

  施尔尔放下筷子抱着贺柏恩撒娇道:“没有贺政羲接我,我还是会回来啊!”

  “好好好,我的宝贝孙女只要能回来,你说什么都是对的。”贺柏恩笑着。

  管家将一份文件递给了贺柏恩,贺柏恩打开文件对施尔尔说道:“尔尔,这是外公送给你二十二岁的生日礼物。”

  一栋位于城中心的复式公寓,贺柏恩觉得,施尔尔也到了独立生活的时候了。

  “谢谢外公,我很喜欢。”

  “尔尔,你长大了。”贺柏恩看着施尔尔缓缓开口。

  施尔尔完美地继承了她母亲的眼睛和嘴巴,两者都是那样的神似。贺柏恩看着施尔尔,更加地怀念自己的女儿,所以对于施尔尔,他总是加倍的疼爱和宠溺。

  “外公,我长大了,我有分寸的,我知道什么是我想要的,什么是我爱的。”施尔尔说这句话时,她的目光看向了贺政羲。

  什么才是她最想要的?除了他,她谁都不要。

  “你做什么决定,外公都支持你。”贺柏恩笑着。

  贺政羲没有说话,在抬手用餐巾擦拭嘴边的时候,衣袖里戴着地手表露了出来。

  施尔尔看到后,嘴边露出了笑容。

  贺政羲戴着自己送给他的那块表,是不是说明,他的心里是有她的?

  就像霍衍北所说的,他的眼里只有她?

  恒世集团顶层,总裁办公室。

  “我找贺政羲。”施尔尔在附近健完身,想着很久没有去贺政羲的办公室捣乱了,特地来到公司准备找他。

  简单的一身运动装束,随意用手梳了一个丸子头,大大地墨镜掩盖住了她美丽的脸庞。

  对于眼前这个没有任何预约,却直呼要见Boss的女人,总裁室的新进秘书琳娜做了一个礼貌地拒绝:“对不起,小姐,您没有事先预约哦。”

  “预约?”施尔尔取下墨镜,她看着琳娜,这个女人除了胸大似乎没有什么看头了。

  施尔尔准备直接走进去,琳娜急忙从秘书台走了出来拦住她。

  “小姐,如果没有预约,你是不能进去的。”琳娜有些不满。

  每天想见贺政羲的女人多了去了,为了让自己可以常驻总裁室,她一定要为自己排除异己。

  何况,面前这个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的女人来之前,总裁办公室里已经有了一位强敌了。

  施尔尔看着琳娜,她摇了摇头将琳娜轻轻推开,把她推到一边。

  “我进贺政羲办公室,从来不需要预约。”

  施尔尔地话声刚落,总裁办公室地门被推开了,贺政羲和一个年轻靓丽的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
  施尔尔的脸色僵住了,她的脑海里只有贺政羲和那个女人并肩走出来的场景。

  贺政羲看到施尔尔时,微微皱眉。

  身旁的女人看了贺政羲一眼,又看向施尔尔,她笑道:“政羲,这就是尔尔?”

  洛迦很聪明,对于施尔尔,她其实早有耳闻。

  她知道,施尔尔是贺政羲一直捧在手心里的人,即使没见过,可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。

  “这是洛迦。”贺政羲缓缓地介绍着,没有一丝情感。

  施尔尔看着洛迦,她通身典型的古典美人气质,一眼看去,只觉得她非常高贵优雅,她和贺政羲站在一起时,画面毫不违和,施尔尔却只觉得刺眼。

  “…你的女友吗?”

  施尔尔的这个问题,贺政羲没有回答她。

  其实洛迦只不过是他的合作对象,对外的女友身份,只是老爷子安排的,他和洛迦交往,也是为了两家的合作。

  但如果施尔尔知道她有了女友,是不是就会放下那些错误的念头?

  “政羲还瞒着你我们交往的事吗?”洛迦笑着,她亲密地挽住贺政羲的胳膊。

  这么亲密的动作,贺政羲也没有抗拒的表现。

  施尔尔地指甲已经陷进肉里,她看着贺政羲。

  交往?瞒着她?原来他们早就开始了吗?

  “是吗?真是祝贺你们了。”施尔尔尽量使自己地声音不颤抖,她落落大方地笑着,表现完美地转身准备离开。

  贺政羲看着她强忍住地怒气,还有她地故作镇定,他终究忍不住推开了洛迦挽住他的手,大步走向施尔尔,开口道:“来找我有什么事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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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没什么事,不过是顺路来看看,”施尔尔没有回头,她嘴里轻轻地吐出两个字,“哥哥。”

  施尔尔知道,她一秒钟都不可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,她脑子里太乱了。

  没想到,贺政羲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。

  有时候,原来一个人仅管在竭尽全力地去拼命努力坚持,只要另一个人依旧无动于衷,那么这就是一个死局。

  “尔尔,不如和我们一起吃饭吧?”洛迦适当地作出了邀请,她隐约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,贺政羲在见到施尔尔后,他的变化是那么的明显。

  “不用了,你们好好享受二人世界吧。”

  施尔尔看了一眼洛迦,她对她没有敌意,准确的说,施尔尔很羡慕她。

  能和贺政羲光明正大地站在一起,挽着他的手昭示所有人,她是他的女友,这一切,都让施尔尔无比羡慕。

  “好吧,那下次我们在一起吃饭吧。”洛迦非常体贴地回答,身为贺政羲的女友,对于贺政羲的妹妹,理应照顾周到的。

  “好的,有空你和哥哥一起回家吃饭吧…”施尔尔露出得体地微笑,转身离开了。

  未完待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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